可以么?”阿福待朱公子放下碗,才是小心而期盼地问他。
“你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病的?”燕王避而不答,反问道。
“我喝多了酒,许是受了寒,”阿福还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,加了红枣桂圆蜂蜜的绍兴女儿红喝起来甜甜的,姐妹们一劝,她就多喝了几杯。
“你可知道你是中毒了,”燕王瞧着她傻乎乎的,这要没有他护着,往后在王府里可怎么活。
中毒?她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?阿福不解。她没发现她居然一点都不怀疑朱公子的话,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是中毒不是生病,“我是在香如故中的毒,所以公子提前把我接了来?”
倒也不是傻到底,燕王点头,“你可知道是谁给你下毒?”
她最后三杯酒是与含烟姑娘喝的,可酒是兴儿给她倒的,再说含烟姑娘为人清傲,不像是会下毒害她的人。阿福忽然记起来那日被阿芙喂下去的解酒茶,苦得像是药汁。不,不会的,阿芙怎么会害她呢?阿福不愿意如此揣测自己视同亲妹的阿芙,可那日灯下阿芙嘴角诡秘的笑在她脑中越发的清晰。
“看来你自己也猜到了,”燕王看她紧抿着唇,唇边那粒小梨涡就陷得更深了,怜惜地摸摸她的发,“忘了吧,明日我们启程回京,这里的事你就不要记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