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上头,船上风大,夜里凉,姑娘要当心身子。”
“我怎么有这么多衣裳了?”阿福看着明月装了满满一个箱笼的衣裙,很是讶异。
“不止呢,”明心笑道,“要不是来不及量身定做,还会更多,朱公子是做丝绸生意的,听外院的小厮说朱公子装了满满一船绸缎,要运去京城呢,姑娘往后新衣裳更穿不完了。”
“别胡乱编排,”明心却是不信朱公子仅仅是个商人的,否则自家公子能那么狗腿儿?她合上装了内衣和月事带的箱子,落了锁,对阿福道:“船上不方便洗衣裳,这箱子里都是洗干净晒过了太阳的,姑娘要换洗也方便。听说扬州到京城要走十几日,这些衣裳应当够用了。”
“那么远啊,”阿福这辈子就没出过远门,最远也不过是到西郊的大明寺进香,听说进京要走十几日,那真是去家千里了。
“那可是天子坐镇的地方,”明月对天子脚下的京城很是好奇。
“能有我们扬州繁华?”明心自有一股扬州本地人的骄傲,听老人们讲古,前朝覆灭之时可是在京城放了一把大火,大梁这才立国几年,指不定京城中还有焦土呢。
“可是京城贵人多呀,”明月跟着顶了一句。
“多又与我等有什么干系,更容易得罪贵人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