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名字了,这回趁醉发疯,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。
“像个老太太住的,”阿福皱着眉头嫌弃极了。
小姑娘的喜好他不懂,燕王决定虚心讨教,“那你说叫什么好?”
“叫蒹葭怎么样?”阿福一听他问,眼睛立刻亮了。正是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”,她“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”。
朱公子就是这个让她求而不得的佳人,看起来触手可及,可实际上,老是吃不到嘴里。
哼,阿福想着就生自己的气,怎么那么没出息,就是勾。搭不到朱公子呢!愧对妈妈的教导啊!
这个暗示很明显了,燕王无奈地笑了笑,他若是直说了顾忌她年纪小,恐怕依着她的想法,是会更加使劲儿缠着他,不如就现在这样,她还含蓄些。
“蒹葭多美呀,”阿福说着软软地腻在燕王的脖颈边,贴着他的耳朵说话。
她喝的桃花酿,说话间带着桃花香气和清淡酒气的气息就吐在他的耳朵、脸侧,湿热甜腻,实是动人心魄,燕王习惯性地默念一声佛,换了个姿势,横抱着她,一语不发地进了院子。
早早就迎出来的海棠见这两人在门口黏黏乎乎半晌终于进门了,急忙跑前面给燕王打帘子,待燕王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