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持害羞,看了一会儿,就放开了。
“原来那个东西是要放进去的呀,”阿福终于看明白了,亏她以为自己早就被吃掉了呢,原来应该反过来,是她吃掉他啊。
“这个姿势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?”刘梓宁揉了揉胳膊上竖起来的寒毛,嫁人好可怕。
“咦,很简单啊,”阿福抬腿给刘梓宁做了个示范,“就是有点累。”
厉害厉害,刘梓宁轻轻给阿福鼓掌,“你好软呀,我就不行。”
“练练就可以了,”阿福很热情,“来来来,我教你,练好了身段更漂亮,穿衣裳更美哦。”
为了更美,刘梓宁毫不犹豫答应了。最后两个人是扭着奇怪的姿势睡着的。
被伺候的宫女叫醒的时候,天还没有亮。
阿福迷迷糊糊被人服侍着沐浴更衣,梳头化妆,全程都很想睡。
刘梓宁比她好一点,洗了个冷水脸就精神了,敬职敬业地当好了新娘子的宾者,等到全福太太给阿福梳好头发以后,她就捧起沉甸甸的点翠珍珠十二龙九凤衔珠凤冠,稳稳地戴到了阿福的头上。
阿福被这凤冠沉重的份量压得脖子晃了一晃。
“娘娘,该出门了,”宫中来的喜娘跪在阿福跟前。
阿福突然清醒了,她一直盼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