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跟老婶子说说。”马氏温言慢语的开了口,说话还挺客气。
“正巧,我也有几句话,想要跟亲家说说。”焦氏收起脸上的笑,眉眼有些冷淡。“亲家做事不地道啊,你家闺女嫁进我施家,没亏待她吧?逢年过节的也没让亲家丢脸吧,我想来想去,还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亲家,亲家今个儿你来告诉老婆子,是我人老了,不中用呢,还是怎么回事。有事咱们就说事,想我施家十里八村,也有点名声,从没有刻薄过哪个儿媳或孙媳,就算亲家想要俩个外孙跟着自家儿子学点手艺,把话敞开了说啊,我老婆子也是讲道理的人,非得偷偷摸摸的来,这是防着谁呢?我施家究竟是做了什么事,让你们马家这般防着?今个亲家得好好跟我说道说道。”
马婆子是想着来个先声夺人,没想到,施家的老太婆年纪大,气势却不小,一下把她的话就截了过去,还一口气不断咄咄逼人的说了一堆,很明显是早有准备。“老婶子我承认,这事是我家婉容想得不周到,但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家婉容。施家是个什么情况,我想老婶子你也清楚,光读书的就有六个,我那俩外孙,又正是能干活的年纪,一下俩个都要跟着去学门手艺,婉容担心施家不同意,也是有道理的。俩孩子的年纪,又正好是学手艺的年纪,耽搁一年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