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相当有意思。”
“那些人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？”
“很简单, 而且大多数人都愿意接受。”路西法就像介绍业务一样解释了起来, “我们会留给契约人十年时间，一般来说他们对此都很满意, 除了十年之后我们带走他们灵魂的时候。”
“他们的灵魂会去哪里？”
“反正肯定去不了天堂。”路西法摊手。
“我明白了……感谢你的解释。”听起来真像是和恶魔契约这种事情, 但富江觉得没那么简单, 如果愿望那么轻易就能实现, 人类世界的格局早就被改变了。
“不客气, 您有什么愿望需要实现的吗。”路西法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富江，“说来也很奇怪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人，明明背负着深重的罪孽, 恕我直言，你绝对上不了天堂，但灵魂却是那么纯净。”
“没有谢谢，我差不多该回拍卖会了。”她不会依靠任何人，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愿望。
“好吧，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。”路西法说，“把写着你自己名字的照片放在盒子里，然后将它埋到十字路口，或者直接来洛杉矶的lux酒吧来找我。”
富江没有理他，扶着魔形女进入了女士洗手间，她用冷水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