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搬了条椅子放到床前,然后坐下来,眉宇微拧,语气沉重,“您虽然病了,但头脑是清醒的,对吗?”他的声音不大,门外的柳妈听不见。
但近在咫尺的盛天琪却能听得足够清楚。
盯着久违的儿子,他眸子里盛满丰富的情感,他真的好想他,好想抱抱他,儿子长大了,越来越俊朗了。
甚至有些激动地想抬手,却颤抖着,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盛誉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,他薄凉的目光落在爸爸颤抖的双手上,比起盛天琪的心潮澎湃,盛誉却是心静如止水。
盛誉没有主动与他两手相握,时间冲淡了一切,受叶芙冷漠的感染,盛天琪又正好缺席了父亲的位置二十三年,从五岁开始就没有给过他父爱。
所以爸爸对于盛誉来讲,只是两个令人心酸的字眼。
这个男人,对于他来讲,是陌生的。
是的,他对盛天琪没有更多深刻的情感。
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。”盛誉抬眸,他声音低沉轻柔,“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我,好吗?”
盛天琪背脊微僵,他大致已经猜到了,不等他做准备,儿子的问题就抛了过来。
“项乔伊死了吗?”盛誉紧盯着他,企图从他的眸色中捕捉些什么。他想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