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盛哥。”
    他若是不来,盛誉反倒会觉得奇怪。
    盛誉交待,“注意,他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,要做好应对一切可能的准备。”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们不会大意的。”
    挂了手机,穿着浴袍的盛誉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里坐下来,盯着窗外深沉的夜色,他握着手机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项宽怀来江城了?
    他脑海里闪过很多很多片段。
    爷爷临终的时候说要把他和爸爸葬在一起,任何人都不可以对坟不敬,为什么要交待这些?
    项宽怀是笑笑的舅舅,但他对笑笑的感情绝对掺杂着很多水份。
    盛誉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盛氏集团。
    这只狡猾的老狐狸,他到底想干嘛?
    次日清晨。
    项宽怀的车子在殡仪馆外停了下来。
    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盛誉耳里。
    “殡仪馆?”盛誉微感诧异,“他一个人吗?”
    “是,一个人,戴着鸭舌貌,裹得严实。”
    “该怎么做你们应该心里有数吧?”
    “是,盛哥。”
    挂了手机,盛誉在厨房里给笑笑煲粥,完全没有把项宽怀当一回事,他算什么东西?在江城还能掀起一块天不成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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