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一点点缩紧,有内心还是妥协了。
    “请配合我的治疗,谢谢。”顾之很绅士,他看出他的为难。
    盛誉盖上笔记本,起身离开。
    是的,他回到了卧室。
    站在落地窗前,他眸色暗沉地盯着窗外繁华的市景,双手插在裤兜,一张俊脸紧绷着。
    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吗?
    安信总是去荷兰,还对外谎称是去美国。
    他是去见了苏笑笑吗?
    为什么他的项链会挂在她的衣柜里?
    她离开江城,却带着安信的项链,这代表着什么?
    他们是什么关系?
    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到头痛,盛誉紧抿薄唇闭上了眼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怎么的。
    十分钟不到,他便只觉身体变得灼热,脑袋也昏昏沉沉的,凭借着仅存的清醒,他宽衣解带上了床。
    躺在床上盛誉很快就睡着了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
    这一觉睡醒的时候,已经是日落西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