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一样的沉重。
这里的空气仿佛可以腐蚀人的灵魂。
钟乐乐双手捧着高高隆起即将临盆的腹部,望着那块崭新的墓碑,以及墓碑前簇拥的菊花,她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。
那么阳光那么年轻的生命,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
乔麦握着她的臂弯,提醒着她要小心脚下台阶。
墓碑前,乔麦和苏笑笑各放下一束百合花。
“哎,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走了呢?”钟乐乐觉得很惋惜,“看了那么多猝死的新闻,真没有想过会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,我真的好难过,感觉心好痛。”
苏笑笑默默听着她说话,没有反驳。
恐怕到现在为止,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安信是猝死的吧?
乔麦松开钟乐乐,望着墓碑上贴着的照片,那照片里的人俊逸温和,他深深鞠躬,“安总,一路走好。”
通过七个月的相处,乔麦一直拿安信当朋友。
他真的很随和,对默默和笑笑很好,对自己和钟乐乐也很好,知道乐乐怀孕了,他每次从江城去荷兰都会带上一些营养品,还会带一些孩子的衣服与玩具,他总是考虑得很周到。
他说,“愿天堂没有压力,愿天堂每一天都可以过得轻松。”
他一点也没有百里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