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撒谎的混乱中,我思索了片刻,便举起了手。
“那个,能让我说一句吗?”
……
虽然我很惜命(不对,应该说是特别惜命),但既然已经被牵扯进来了……
我不想让那个在印象里,经常笑着给“我”家大花小草洗壳的青年、也被这些垃圾折磨。
再不发声的话,凭借这群人的智商,待会他们就要把罗兰医生也绑过来了;像他那种文弱又偏女相的外貌,被牵扯进这种暴风核心的三角关系,谁知道这群人会不会在乎再杀一个普通的兽医。
“哟,怎么,连这漂亮小妞也按捺不住了?”旁边有人有恶心的口吻打趣:“奥索恩你艳福不浅啊,左拥右抱的,这种时候还有人替你说话。行啊,老大,就让她说呗~~”
“你要说什么?”领头顿了顿,用同样的、令人不舒服的目光扫视着我,“情妇?”
恶……情妇?
连绑匪都一副很了解的模样;这位亚尔德—奥索恩先生、在平日究竟是得有多风流在外啊?
被这么多人同时用各不一致的视线盯住,我心里有点哆嗦——这种感觉和国旗下讲话挺接近;但那会没人盯着你看,大家都在走神玩手机,你可以自由歌颂祖国,畅想未来、反正没人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