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珠慢慢变了颜色。
随着眼睛颜色变化的,是那张原本冷硬的脸——
渐渐地,等恢复到本真的模样后,他轻轻吁了口气。
“……还记得我?”
——是谢菲先生。
“小可爱啊,”他眨着那双碧色的眸子,揉了揉额角,有些疲倦地叹息,“……我就猜到,检测的结果就会是这样。”
他动作流利地从旁边的医药箱里拿了只针管,继而毫无犹豫地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一针,我的意识逐渐回笼,一清醒,就立刻开始给自己按摩僵成死肉的地方,揉胳膊揉腿,“说起来,你不是在坎特拉住的好好的么?怎么这么倒霉就跟着我过来了?”
他支着下巴,若有所思地问我。
……我才不是跟着你过来的!
我没劲儿说话,想像一下被连续灌了一礼拜安眠药的病人,就知道我此刻的状态了。
于是,我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,才回过神来,轻声道:“这个人绑架我,”又歇了阵,我慢慢地说:“既然知道我在那里,就不能和我联络一次吗?”
还是依靠别人另辟蹊径;这人真没有同事爱呢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他微笑,将手放在我的额头,像是安抚;神情有些怜爱,又有些可惜,“但你要知道,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