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 眸光低垂, 对一切都波澜不惊的样子;而旁边的人正热忱地和他说话, 神情比他要激动得多。
可他像是在倾听、又像是过耳便罢……
我突然觉得有些棘手了。
弄这一出货真价实的拍卖,是为了不落人怀疑, 这也是枭的一贯作风:随风潜入,然后连根拔起,直到想要的到手——谢菲先生是真心笃定, 我绝对会被南家看中,而旁人也没有那个实力和资格同他们竞争……
但这种情况,向来最需要担忧的却是变数。
我没和谢菲提过在祖赞家发生的事,因为对我而言,过了就过了, 完全没什么可在意的;不就是玩了几天蛇嘛。
……然而, 要是这位‘意外’先生, 再弄出什么让人无法预料到的事——比如和南家竞价, 或者再找个像是亚汗伯那样野蛮的朋友来捣乱等等……
要是这种令人不乐意见到的局面发生的话,就很头疼了。
这才第二次而已,一介新人而已, 我最好不要给上司留下太多的不良印象!
实话实说, 其实谢菲先生对我还算不错;作为才入没多久的小员工,这个时期, 我应该是在办公室里、给前辈和同事洗咖啡杯, 或者整理文档资料, 到处跑腿——而不是一下跨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