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这样的生活。
自从这所谓的荷尔蒙腺体被谢菲发掘后,就算一直处于半颠沛流离的工作状态,我也觉得自己像是在放假——无论是正常上班时被各种同事暗送秋波、还是出差时期各种突发状况,统统都能得到很好的解决办法,我开始渐渐地了解到了谢菲先生说过的、话里话外的种种意思——
某种程度上,我是无敌的。
做什么都不会太困难,哪怕是说着离谱到夸张的谎言,或者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地收集那些对枭成员来说并不好得到的信息,也称得上是易如反掌,甚至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而已。危险,没有;困难,也很少。所有人都很乐意给我开辟那条正大光明的绿色通道,虽然过程的确需要一些小小的手段,但我几乎不会遭到任何怀疑。
可能在我看来,人变成动物因离奇而有趣,所以没有威胁;但或许,在和我相处的人来看,我大概要比他们自身更加地单纯无害。世人对夜莺的固定观点占一个方面,而更大头的,就是天然便能给人好感的荷尔蒙属性了。
——从这个角度来想的话,情报信息员的工作简直不能再适合我,或者说,在处理人情世故方面,应该没有谁会比我做的更好。
但……怎么说呢,这种像是天降的意外之喜,豪华大礼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