叼起来,放在背上,在无人的偌大比赛场地朝出口走去;我每天都是空荡荡、充满毛茸茸的大脑难得思考了一些比较哲学,可又没啥意义的事情。想了半天,我觉得这样也不错,和其他人比起来,我还是足够幸运的——那目前……暂时就这么想好了。
反正我又不能大声嚷嚷着:来啊,本人从小就学各种散打,黑道九段,有本事别冲她发火冲我来——猜猜,白色的大狗狗哪只脚趾更方便把我踩碎?
啧……得了吧。
我攀着它的脖子,南御星的步伐很轻,一点也感觉不到震荡;可能是刚才他意外的一面让我有些适应不能,见它走起路来无声无息,我便有些恶意地想:这样色泽光滑、裁织便利的毛爪,坐成古代贵族的软榻,应该会很受欢迎吧?
“……尤尤?”
“嗯?”听见他在叫我,我回过神,“什么?”
“我让你害怕了吗?”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莫测的意味,“不要在意,这是阿蓓应得的。”
“……”我点头,表示明白,“知道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它的语气反倒是有些吃惊,“你很喜欢的吧——不生气么?”
生气?
我疑惑,“不然还怎么样?为了这件事,和你争辩一顿、说阿蓓全是为了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