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一会就陷入了梦乡。
这工作还挺好玩的,比念那些死了几百年的文人大作家的枯燥作品、或者拉弹那些知名乐曲家在某个瞬间神经一抽,创作出来的变态曲目要有趣的多。
而且,我盯着手上偷偷撸下来的一缕白毛——再攒个三五天的,我就能用它来给自己织围巾和帽子啦!这可比辉夜姬公主的火鼠袄还要腻害,我之前用火烧好几次都烧不着;人生中第一次获得这种神器,撸毛什么的当然是小意思。
但,好玩是好玩,因为工程量巨大,有时候我还没梳完,就趴在他的毛里睡着了。
最后醒来,往往是在他的床上,睁眼就能看到南御星安静地坐在书桌前的背影,身姿笔直,听见动静后,他就回头冲我一笑。
——这里要多提一句的是,我发现,在这个方面,南大少爷其实是个有些龟毛又敏感的人;他相当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兽型、或者说,是极其讨厌在人多的地方变成动物的姿态。到目前为止,连和我平时经常相处的不少在南家干了很些年的侍从,都不太清楚他的……姑且就称之为品种吧。
因为就我所知,很多人并不在乎直接在人前变成可爱或可怕的动物,又不会是那类腺体崩溃后、神经错乱的野兽,但凡知情者,大多都是把动物的模样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