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甚至不以为然:“你看我,也是很小就跟着枭一起,偶尔还能用身份脱困呢。这有什么了不得的,联盟这么大……啊对了,”它冲我微微一笑,“第一单做到这样,姐姐还是很厉害的~!”
“拍我马屁也没用。”我下定决心,以后再有这样的工作,绝对不会傻到把自己卖第三次,“你说的处理完,是什么意思?要用那种偏向性的基因测试仪辨别?——是总算相信我没有癔症的意思了?”我特意咬词。
“哪里需要那样麻烦,再说我也弄不来那种大东西。”霜露挥挥手,毫不在意地说:“既然佑佑姐姐觉得她有问题,那就直接带走好了。”
“带去哪儿?”
“和我们一起走,送去检查;要真像你说的,那就属于不正常的情况,看看是直接处理掉还是怎么着。”他跳下床,又变成一枚赤.裸的美少年,“我家这么无聊,你待得不腻?”
……
“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?”
霜露走后,我正在整理他挠破的鹅毛被,趴在床上一点点地收拾干净,不然还要麻烦女仆;冷不丁地听到背后的声音,吓得我一个激灵:“小雪?”
“为什么总是这么害怕啊……”南姝雪坐到我的旁边,安静地问我,“尤尤连对才回来的小叔叔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