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变重了,发沉又颤抖着的双腿更是大声地嚷叫着“我们要休息就是要休息”,福门还是没开。
我从那堆行李里掏出了手机,先给老妈打了个电话,历时一分半钟——无人接听;又给老爸打了个电话,再次重复了刚才的命运。
嗯?不应该啊……
我颇感邪门,但苦于没有钥匙,只好放松了双腿,让它们自然地倾倒在我爸妈家门前,然后连上了门口的wifi,决定打两盘游戏把时间应付过去,看看有没有新的左邻右舍对我好奇一下,顺便告知我怎么回事;或者能联系到我此刻,大概正在小区里隐藏着的某栋某单元、摸麻将摸得正上瘾的爹妈就更好了。
然而等了半小时,结论是无果。
没有那个勇气请保安探探门,怕被夫妻联手暴揍,我也不想白费功夫直接回家——于是,我就扒在行李上,准备先佛系的睡一觉好了。
“……佑佑?”还没等我眯瞪一会,我老妈带着疑惑的声音就在我面前响了起来,“你怎么在这儿?上次不说还要出差一段时间的嘛?”
听到这个声音,我立刻揉揉眼睛,坐好——在行李堆上坐好,很端庄地回道:“哎,老板提前放假了,……咦,你们怎么也大包小包的?”
从电梯口出来的老妈一副中年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