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最喜欢的、某个哥哥手作、从小睡觉枕到大的老虎布娃娃摔到泥地里的时候,他也是先拍布娃娃,然后弄得满手满身都是泥,让我在泥人和泥娃娃里,只能二选一;接着,他才慢悠悠地支着车尾,将摔痛膝盖上面的尘土拍掉,站起来,又回头冲我笑了一下:“走了啊,佑佑。”
“走好。”我扶着车门,面无表情地道。
看着他走远,大概是因为反应迟钝,连续又扑了好几跤;我一个人坐在车里,抵着额头,沉思了不到十秒。
无奈地叹了口气后,我就果断下车,跟了上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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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我看着尉青礼这个小脑很不发达的家伙,顶着张超级帅哥的脸,一路被漂亮的女学生大胆注视,自己却专心致志地找起地址;因刚才的失衡,他算是跌跌撞撞地举着gps导航朝前走——一百五十米的路,我快一点,三分钟走到。而他走了半小时,绕着那栋大楼转了六圈。
在我无动于衷的注视下,他先是绕开目的地隔壁的七号教学楼,走向了偏远的、郁郁葱葱的花丛;盯了会里面漫飞的蝴蝶;然后继续走,差两米就到的时候,他不顾面前金闪闪的几个【教员大楼】的大字,而是固执地认定这个地方不对,低着头,接着拐弯,花了半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