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了比赛。
阿蓓又哼唧了一会,突然发现不疼了, 她捂着头, 悄悄地躲到了我的身后;先是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只眼睛, 正经观察了好一会。
发现对方没有再教训自己的意思,但又不敢出来, 一个人戏多表演了十来分钟, 趁我走神的功夫——她就变成了一只迷你版的小鹰!
“……”噗, 这么害怕的嘛。
阿蓓扬起小脑袋, 啾啾啾地仰着头对我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娇语, 埋头便钻进我的衣服里,不出来了。
唉……这种时候, 我总是比较羡慕体积小的动物呢。
戳戳它的小短毛, 我用余光扫了两边——右侧的少年全心全意地望着台下的一人vs多人混战, 跃跃欲试的模样, 感觉下一秒就要跳下去,完全没有发现周围又来了谁;而左侧的青年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点着膝, 眸色冷静,他的唇很薄, 但形状特别漂亮, 披着简单白色的外套, 就显出一种拓然的气质。
“看什么。”冷不丁地, 就在我想着这样的唇瓣,亲上去肯定软软的,口感很好,那里——就微微地张开了。
“呃……”我想了半天,也没找到叙旧的词儿,顿了顿,却听见他清晰地反问:“你蛀牙补好了么?”
我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