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温言话音才落,月连笙突地就又转过身来,一脸急切。
她险些忘了今日是回门的日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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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连笙紧张极了,自从决定要嫁给夏温言开始,她的心就一直处在紧张与害怕的状态,而坐上花轿之后,她的紧张之心就更甚。
现下她的心就处在极其紧张、忐忑以及不安的状态内,原因依旧是夏温言。
此时的她坐在一辆宽敞又舒适且还暖和的马车里,车夫的驾车技术很好,马车行驶得很是平稳,一点没有颠簸摇晃之感,可月连笙的心却一点儿都不能平静。
因为在马车里坐的,除了她,还有夏温言。
新妇三日回门,她正是要回娘家去,她以为夏温言是绝不会陪她回门的,可他现在却就坐在马车里,就坐在她身旁,这如何能不令她紧张?
况且两日之日他就已昏过去不省人事两次,大夫也千叮万嘱过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再随意走动着了寒,可他现在不仅从竹屋里出来了,且还与她一同回门,这如何能不令她不安?
这是一辆两骑拉驾的马车,马车很宽敞,厚厚的棉帘挡住了外边伴着冬雨的呼呼寒风,马车里铺着厚实软和的毛毯,还有一只精致的铜制暖炉,舒适得就像在屋子里一样,可月连笙却像如坐针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