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连笙低垂着头,心里深深地自责着。
若不是她,温言就不会这般难受。
若不是她,温言就不会这般痛苦。
她嫁给温言是为了照顾他,而不是为了让他难受的。
而且,她不过是一个买来冲喜的贫家媳妇儿而已,何德何能让温言这般来顾着她顺着她?
她根本就……不配啊。
月连笙惭愧自责地将头垂得更低,自责将她的头压低得根本没有勇气抬起来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夏温言想说些什么,可他却咳得什么都说不出,便是抬起手让月连笙抬起头来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哀愁地看着她,将眉心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“温言……”月连笙低着头,她看不见夏温言眸中的着急与哀愁,也没有看到他紧拧如绳的眉心,她只是将他的手拢到更紧,声音低低道,“我……我嫁给你,其实,其实……”
显然是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的话,月连笙迟迟说不下去,只见她将下唇咬得泛白,双手也隐隐颤抖着,终是眼睛一闭豁出去一般道:“我嫁给你,其实就只是为了想要你们月家给的丰厚聘礼而已!”
有了这些丰厚的聘礼,娘的病才有得治,连绵才能够去上学堂,他们也才能有一个可以度日的地方,哪怕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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