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,也没能从旁人那儿打听到些什么有用的,月连笙心情很低落。
就在她与夏温言要离开时,忽有一蓬头垢面、手里还拎着一只牛皮酒囊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,显然已经喝醉了,险些撞到月连笙身上,幸而她避让得快。
“怎么又是这疯子!真是少一天不见都不行!这陈家医馆都已经关门三四个月了,他怎么还出现?真是影响人生意!”杂货铺的老板瞅着这蓬头垢面的男子忍不住抱怨道。
夏温言听闻,不由问道:“听兄台方才所言,这醉醺醺的男子可是与陈家医馆有些什么关系?”
“关系!?小伙子你就别开玩笑了,人家陈大夫一家都斯斯文文的,哪能和这种疯子有关系啊?”杂货铺老板眼里话里尽是对那醉醺醺疯子的鄙夷。
“是他自个儿非说自己和陈家小姐有关系,还说什么陈家小姐和他两情相悦,就他那疯乞丐样儿,陈家小姐那么漂亮一姑娘会瞅上他!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说话。”
夏温言默了默,随后对月连笙低声道:“连笙,你我跟上去看看。”
月连笙不知夏温言为何要跟上一个疯子,但她知他必是有他的理由,是以她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与他一起跟了上去。
跟着那疯子,月连笙发现他先去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