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为她诊脉的大夫之外,根本没人知道平日里她的病情究竟如何,公堂上我当时也在屏风后听了大夫的陈述,就是风寒突然加重入了膏肓无法再救治,那大夫是我爹的旧识,且又是在公堂之上,所说的话不当有假,倒是——”
“倒是什么?”月连笙紧追着问。
“经由夏家嫂嫂你这么一问,我这会儿倒是觉得那第三个要嫁给夏家哥哥的姑娘死得有些蹊跷。”第三个要嫁给夏温言的是夏家佃户的女儿,那佃户女儿自夏家下聘到成婚当日都还好好的没事,而是迎亲队伍在回城途中遇到一疯狂的亡命之徒,那新娘子就不幸死在他的刀下。
“夏家嫂嫂或许对青州的治理不太了解,我却是知道的,我爹在青州为官十五载,青州一直是个安宁的地方,虽平日里会有些盗窃案,却都是些小案件,像匪徒那般大恶之人到青州犯案之事却从来没有过,可偏偏那第三位姑娘就是死在亡命之徒刀下。”
“就算她的命真的不好,这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能这么凑巧地发生在她身上么?”
“而且——”杜知信在月连笙身边停下脚步,将眉心拧得更紧,神色严肃,“既是亡命之徒,杀了人应该尽快逃走,又怎会给官府抓到他的机会?且我爹派人找着他的时候,他已经自刎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