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有浓浓的哀愁,还有痛苦。
只见他吃力地抬起右手,缓慢地朝月连笙的脸颊凑来,他想要抚一抚月连笙的脸,可手已然到了她的脸颊边,却又迟迟没有贴上去。
他忽然之间没有了勇气。
月连笙这时又动了动脑袋,夏温言以为她醒了,匆忙收回手。
然因为太过紧张,竟不小心牵动了气,忽又咳嗽起来。
他咳得并不剧烈,或者说他已经咳得很轻,却还是惊醒了月连笙。
“温言!”月连笙惊得坐起身,抬手便捧上夏温言的脸,急道,“温言你可是又觉得难受?我这就去让竹子把大夫找来!”
月连笙说着便急着要下床去。
“连笙……”夏温言亦是着急地唤住了月连笙,“我……咳咳……我没事,不用叫大夫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月连笙一点儿不放心。
“连笙帮我倒一杯水就好。”
“好,好,我这就去给你倒水!”
喂夏温言喝了水后,他果然不再咳,月连笙这才舒了一口气,扶着他重新躺好。
这一回躺下后,月连笙没有再睡着,因为夏温言迟迟没有睡着。
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,还有些紧张,重新躺下好一会儿后,只听她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