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脉枕上。
所有人都在看着大夫。
除了夏哲远。
他在看着那个脾性古怪的老者,眸中深处有隐隐不安。
是他,竟是他……!
天阔地广,言儿竟是遇到了他!老天为何如此玩笑?
那方才前来的那个孩子,是否真如夫人想的那般,是“那个孩子”?
大夫把着夏温言的脉象,把了良久,面色逐渐变得凝重。
月连笙则是瞧得紧张,在大夫将将收回手时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大夫,怎么样!?”
“这……”大夫面露迟疑之色,忐忑地看向老人。
只见老人皱着眉,张嘴似想要骂什么,但因着夏温言在场,他将就要出口的话生生忍住了。
有些话,是不宜在病人面前说的。
看到大夫欲言又止,月连笙由紧张变为了失落。
连从京城来的大夫都没有办法医治好温言吗?
月连笙握住了夏温言的手。
夏温言反是微微笑了,平静且温和道:“大夫有什么话且只管说吧,我的身子我很清楚,没什么说不得的。”
早就没有什么是他听不得受不住的了。
“这位公子的病,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吧?”大夫问道。
夏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