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让她羞得不行,当即面红耳赤起来。
让……让温言做这个事情!?
月连笙想都没好意思想过。
瞅着月连笙耳根红得快要滴血的模样,稳婆一脸惊讶,“我说小娘子,你别不是不好意思叫小先生给你帮忙挤吧!?哎唷,你们俩连孩子都生了,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?就是你让他给你吸出来,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!”
稳婆的话像鼓擂一样咚咚咚地敲在月连笙心上,让她又惊又羞,也让她不由想了一想那个臊人的画面,然后,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,低着头,一句话都没法说。
稳婆知道她羞涩,便笑呵呵地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又叮嘱了她几句,出屋去了。
哎唷,这外边来的小媳妇儿就是不一样!娇羞羞的。
因着稳婆的话,月连笙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好意思正眼瞧夏温言,她只要一看着他,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稳婆白日里的话,然后令她心跳加速。
“怎么了连笙?”夜里睡下时夏温言又关切地问月连笙道。
这个问题,他今天已经问了她好几遍了,因为今日一整日他瞅着她都有些奇怪,“可是不舒服?还是……不开心?”
“没有的温言,我没事。”月连笙靠在夏温言怀里,轻声道,“芽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