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他就是最大的惊喜。”
纪苏寒提起他|妈,余嘉又想到婆婆那天跟他说的话。
她旁敲侧击,“臭臭生日快到了,到时候请不请你爸过来?”
上次见到纪苏寒爸时,还是两年前的除夕。
不知是不是余嘉的错觉,这几年,她感觉纪苏寒爸老得很快,已然不复初见时的神采。
余嘉还是从婆婆口里得知,纪苏寒父亲年轻时就是个混子。犯强|奸罪坐过牢,出狱后安分的两年,靠关系挣了钱后开始放高利贷,是当地的地头蛇,垄断了当地不少行业。后面又开酒厂,拿地搞房地产,也算是逐渐洗白。
男人有钱就变坏,刚何况纪苏寒父亲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好人,在外面小三小四小五的一堆。
余嘉和纪苏寒同一个地方,再加上纪苏寒父亲在当地有名,余嘉在外面都多多少少听到些纪苏寒爸的风|流韵事。
就余嘉读大学时,纪苏寒爸还包养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在公司当会计。
纪苏寒爸在外面的私生子都不知道有几个。
余嘉一提到纪苏寒他爸,纪苏寒刚才还柔和的表情立即变了,面色一冷。
一见纪苏寒这样,余嘉赶紧道,“那……不请吧。”
纪苏寒深看余嘉一眼,漆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