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看不到他的脸色，“哦，是吗？那记得请我喝酒吃饭。”
“可以。”
可以就可以，为什么咬牙切齿的说呢？
两人说了一会乔夭外婆的情况，知道这个手术在林子常的操刀下，风险并不会太大，倒是放宽了心。
“那你忙吧，我先回去了，等术后再请你吃饭。”
“行。”
秦尧刚走出林子常的办公室，和迎面而来的李文秀刚好撞上。
看见是秦尧，李文秀眸子突然亮了起来。
她连忙跑了上前，“秦学长……”
秦尧本不想和李文秀有任何交集，但是人已经到了跟前，他却不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你好。”疏离淡漠的声音。
他的态度让李文秀处境有些尴尬，但李文秀还是从嘴里挤出笑意，“学长是来找杜学长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哦，是因为十点钟那位姓陈的病人的手术？”
李文秀没有点名是乔夭的外婆，但是秦尧也明白她说的是谁。
只是，他不大喜欢李文秀这种称呼，她明明知道那是乔夭的外婆，却要用这种称呼。
感觉到秦尧脸上的不悦，李文秀连忙把话题转移开。
“杜学长的医界圣手，很多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