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的事情!现在好了,竟然还去地里偷花生了!”姚氏一心虚,再加上对沈美娇的恨,顿时扯出了这些歪理。
    沈美娇看着姚氏那咄咄逼人的嘴脸,还有身后哪些乡亲们即是一副对待罗金贝讨好的神色,顿时心冷的彻底。
    果然,从古至今都有这么多墙头草的,势利眼。
    那边对自己有益,哪怕是白的也能说成黑的,果然金钱和权势在哪里都行得通。
    好,好得很!
    罗家地主是吗?
    看来这老账新帐是结下了。
    “对,就是这个丑女人指使这小子偷的花生,不仅偷了你们地里的,还偷了本少爷的花生!”
    罗金贝挺着有些圆润的肚子,脸上的肥肉一抖,眯起狭小的眼睛奸笑着。
    沈美娇一记眼刀子刮过去,站在前面的罗金贝感受到脖子处悠然的冷风,再对上沈美娇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,罗金贝不由的缩了缩脖子,总感觉这个丑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,让他好不爽啊。
    “你看着我作甚……你弟弟本来就,就是偷花生的贼!”
    罗金贝心里害怕,嘴里却逞强。
    “你胡说!你们都胡说,俺没有偷花生,俺的花生是在水沟里刨的!”沈绪极了,泪痕斑斑的小脸眼瞅着又要落泪,沈美娇连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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