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看他们,径直走向墨水寒。
    邪老深深地瞥了一眼躺在软塌上的墨水寒,然后和冷漠交换了一下眼神,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。
    倏地,整个屋子里只留下沈美娇和墨水寒两个人。
    看着软塌上闭着眼眸,安静如一幅画的男子,沈美娇心里的害怕与不安,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,是莫名的心跳加速。
    还从未见过墨水寒如此安静的在自己面前过,以前都是一副腹黑欠扁的模样,她每次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就觉得智商为零了。
    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开始不断渗透出更多的血水,沈美娇连忙走过去,拨亮了油灯,开始细心而又忐忑的为他缝合伤口。
    手中的银针很冰,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