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。你呢,身上缺一点狠劲。”
谷妙语想了想,好像邵远说得有点对。她是不太够狠。
她问邵远:“那你呢,你缺什么?”
邵远的回答显得那么天经地义:“我?我什么也不缺,我完美。”
谷妙语白眼翻得差点淌眼泪。
邵远低头一笑。
他觉得谷妙语太讲人性心太软,缺一点狠劲。而他也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完美,他也有缺失。
他缺的,恰是她多的那点柔软,以及一些与人性有关的历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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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谷妙语和邵远都很早就到了公司。
但涂晓蓉比他们到的更早。她到以后就像长在了公司前厅一样,拖了把椅子就坐在那不动了,有话没话地一直和前台聊天。
谷妙语知道她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算盘。
她没理会涂晓蓉,站在公司大门口等。
冬日的早晨,天凉飕飕,她的后背却辣滋滋的。
涂晓蓉的视线像两道高温射线,一秒都没松懈地在炙烤她。
谷妙语在门口等了一会,等到一辆宝马滋啦着轮胎停在她面前。
她赶紧迎上去。车窗玻璃落下来。
副驾上坐着的男子转过头露了脸。
谷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