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次喝到醉点附近,别过油子,是可以的。他说会喝酒的女孩子带着豪气,不那么小心眼儿。”
邵远弯着嘴角一笑,说:“行,那就来白点的吧。”
*
谷妙语对服务员说:“麻烦来个小二。”
服务员马上给他们送来一瓶牛栏山二锅头。
谷妙语拧瓶盖的时候,邵远看着她,觉得一个甜系女人拧着白酒瓶盖的画面,既违和又有点美感。
他喉咙有点发痒了,想快点用酒润润嗓子眼。
他们边撸串边喝小酒。
喝着喝着聊起了天。酒精似乎能融洽每一种半生不熟的关系,也能把已经熟悉的关系推向推心置腹。
谷妙语的邵远的对话渐渐步入推心置腹。
“你快毕业了吧?”谷妙语问。酒精把她的眼睛洗得亮亮的,把她的脸渲染得粉红,她像盛开在四月的樱花瓣一样,有点憨有点美也有点甜。
邵远垂了垂眼,回答:“夏天就毕业了。”
谷妙语:“唔,那没多久了。”顿了顿,她问,“毕业之后去哪里啊?”
问完她忽然意识到,这是一个略略有点伤感的问题。转换一下它的内容,它其实在说:你在砺行干不了多久了吧?
邵远端着小酒盅,把里面的小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