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可错杀一千,也不放过一个,根本不经过任何调查,就把她给连坐了。
凭什么?
凭什么一家企业这么不负责任还有脸开下去,还把买卖做得风生水起的?
多么丑陋,多么恶心。
邵远陪谷妙语站着,从她手里接过纸箱。
他没想到明明是自己要辞职,结果先离开的居然是谷妙语。
还是以这样一种莫名奇妙、莫名屈辱的方式。
他以为谷妙语会哭。因为委屈,因为愤怒,因为无妄之灾,因为被不公对待。
但谷妙语没有。她转过头,看着他,两只眼睛放出坚韧的光。
“我明天就去劳动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,我没做错什么,公司凭什么开除我?”
邵远重重点头:“我陪你去!”
涂晓蓉也抱着纸箱从公司门口出来了。看到谷妙语和她一样都是丧家犬,她解恨地笑起来。
谷妙语这会看到她,气得恨不能撕了她。
“你别笑得太早了,我和你不一样,我不怕查,我什么事都没有,查完了照样清清白白,早晚还能回来。你不行,你的事不禁查,等结果出来了,你也该换地方吃饭了!”她对涂晓蓉一字字地说。
涂晓蓉冲谷妙语笑得阴森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