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吹就彻底晕了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牵动了嘴角的伤口,不由得皱着眉嘶地吸了口气。
这一下疼痛终于揪痛了坐在对面的董兰的一颗母亲的心。
那是从小被她呵护在手掌心,用尽心血教养长大的儿子,继承了她与丈夫所有的优点,那是她的希望和骄傲。
他从小到大,除了踢球伤了脚,她什么时候让他身上出现过伤口?那次他伤了脚之后,她和丈夫就不再同意他踢球。
现在看着他嘴角裂着血口子的伤,胸口前那股被生气短暂阻挡住的心疼终于醒过了味来。
她起身走到对面,在邵远身旁坐下,慈蔼地扶着儿子的下巴,仔细看那一处伤口。
“这伤可别叫你父亲看到,他非心疼得犯病不可。”她心疼地说。
看到母亲缓和下来的态度,邵远在心里长松了口气。
“妈妈刚才很生气。”董兰松开邵远下巴,正色地对他说,“你从小我和你爸就告诉你,酒这个东西最考验人的意志品行,如果你连对抗酒精的自控力都没有,随随便便就放任自己被它给醉倒了,你将来什么事也做不成。还有尤其不能和爱喝酒的女人多交往,优雅的好女孩是不喝酒的。”(29)
邵远垂下眼,一副悉心听教诲认错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