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准出手也稳,总能和有本事、能给她带来帮助的人不清不楚起来。”
董兰的紧皱的双眉下,目光又冷又锐,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嫌恶和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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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,谷妙语提前请了一小时假打车去了火车站。
北京站人山人海,这里是全国各地人的梦想中转站。从出站口汹涌的人潮中接到父母的那一刻,谷妙语感觉自己忽然变小了,她又成了一个看到父母而变得开心雀跃的孩子。
在父母面前,一丁点小事都可以肆意放大成委屈。她抱着谷妈妈不撒手,像个在异地受了什么委屈终于等来了撑腰的家长的孩子一样。
可她到底受了什么委屈?她自己都说不清。也许是那段不晓得该不该展开的感情所遇到的阻力吧。
任炎的公寓住不下更多人,谷妙语把父母安排在宾馆住下。宾馆离嘉乐远很近,位置是谷爸谷妈特意选的,两口子说想看看谷妙语工作的地方什么样。
看看时间,正好可以吃午饭,谷妙语决定带爸妈到公司的员工餐厅去。
三个人溜达到嘉乐远大楼前。一辆车从三个人身边开过,停在停车位上,车子前面是一个w骑着另一个w的车标。谷爸爸看到这辆貌不起眼车,有点兴奋地朝着车子一指,对谷妙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