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留半分,方是为人之道。”
陈据好奇问道:“卢大哥怎对何老秀才的家事知道得这般清楚?”
卢继道:“你们有所不知,你们嫂嫂先前做过何家娘子的贴身侍女,何家娘子待她极好,半文钱未要就放了契,临行还赠了银,恩同再造。你们嫂嫂现下都念着何家娘子,提及以往还要哭上一回。”
沈拓揖礼道:“此事便多劳大哥费心了。”
“我们知交,何须如此多礼。”卢继道,“大郎的这杯喜酒,我定要吃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陈据何斗金都抚掌起哄打趣,几人又说笑了几句这才散了桌各自归去。
第二章
卢继拎了卦旗出了酒肆,摇着铃儿边招徕生意边往二横街走去。何秀才赁出的商铺就在眼前不远处,位置好,铺面小,卖些针头线脑、箩筐刷子、糕饼点心、油酒糖醋等杂物,摆放随意,又杂又乱。
何秀才平常不在前门出入,而是在偏侧开了扇小门,他有些读书人的酸腐之气,见不得杂货铺内介日为了一文二文的阿堵物争得面红脖子粗,干脆找人将商铺和后院砌墙封死。
卢继在铺子里包了包油果子和一包桃干,这才去拐进胡同敲门。
不稍片刻,何秀才应门迎客,见是卢继,笑倒:“你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