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、置办酒水宴席杂事。”
曹三听他这糊涂账,显些想吐血,骂道:“你他娘要办多少酒水?你小子有多少亲朋要请?一两银子也能办得上等的席面,你他娘要费几十两银?聘礼不说,这是你给你娘子的体面心意,多少也没个准。你家屋宅也只是被糟蹋得杂乱些,不过补些瓦片,补漆梁柱,这些表叔家就能与你做好,你到时只费个一二银子请那些学徒长工吃个酒宴便罢。仪仗花车不用你小子考虑,我们又不是死人,让你自个张罗这些凭个心酸。”
沈拓被骂得张口结舌,半晌才道:“这……总要往宽裕里打算,免得临到头后手不继的。”
“这倒是个理。”曹三气哼哼,“不如这般:你这山林先不必大动,先拣出有年份的卖个十来两,将纳征用银留出来。到时再看请期请的是什么吉日?宽缓些年底或明岁,你总又有银钱进益,要是婚期紧,再作打算。”
沈拓摸摸鼻子,道:“我与何家结亲,本就是我高攀,想着总尽自己全力方不委屈何家小娘子。”
“我看是因为何小娘子生得美貌。”曹三斜着两只眼,“我听二兄说何小娘子生得天上有人间无,如同青娥素女下凡。”
沈拓被打趣得如同滚水烫过的虾子,道:“她脾性也是极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