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为的那商铺租赁的事。”王三让何秀才进家就坐,又拎拎茶壶,轻飘飘,晃了晃,半点水也无,只好冲着何秀才尴尬笑笑,“家里老娘不在,这个……”
“王牙人不必客气,我不吃茶。”何秀才摇了摇手,“家中商铺原本租给陈大家,十月就到了期,打算另找其它的租户,不再续给陈家了。”
有生意上门当然是好事,王三只笑得眯了眼,问道:“何公要收取多少租赁?心中可有计算?”
“先前租给陈家二十六两银,照旧便是。”何秀才道。
“嘿!”王三拍腿,“我不与何公半点虚话,你家小娘子又定得沈都头,我也颇识得他几分,可不敢有什么期瞒,何公家的商铺一年尽可得个三十两,若是碰上大方的,说不得还能到三十五两。”
“这……”何秀才迟疑,“会不会价太高?”
“何公若是信得过我,只将此事交与我。”王三拍拍胸脯,伸了三个指头,“多了不敢说,只不少于这数。”
何秀才知道他们做牙人的,最知道市价行情,反正他是半点不通:“既如此,便全赖王牙人奔波。”
“何公尽管放一百个心。”
“还要劳烦王牙人找个可靠的租户。”何秀才道,如陈家这般的,搅得一个头如两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