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拓见阿甲等人也是累得一身,扯了一串贼犯找了树荫歇脚。宜州公差见停了下来,忙拿了水囊喂贼犯喝水,一水囊的水哪经得起六个人喝,一乎就见底精光。
阿甲看了,不满低语道:“都头看他,对贼犯倒上心。”
“你多嘴什么。”沈拓道,“他有他的干系,与我们无关。”
另一个叫陆仁的道:“这附近没池塘,他自己水囊空了,少不得要跟我们要。”
沈拓盘腿在树荫坐着,将刀横放膝间,笑:“你倒是小器,一口水都要聒噪。”
陆仁急道:“我却不是可惜水,我只……只……”只了半天才道,“他一来就拿狗眼看人,都是当差的,虽说他是州府的,我们是县衙的,就比他矮三分了?又疑心我们办差不利,故意与他作对。”
“他明面不满,总比明里笑着敬着,暗里戳刀子强。”沈拓倒喜欢这种喜怒摆在脸上的。
阿甲蹲那,瞪着眼:“都头这一说,还真是这个道理。”
陆仁也点头:“都头识字,就是比我们这些笔都不会捏的强。”
沈拓摇头:“闭嘴,这天耗精气,少些闲话。”
一会儿,宜州公差过来,道:“都头可还有水,我这水囊却是空了。”
阿甲听他理所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