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一个显些上当的郎君见不妙,又见沈拓强势,忙挤出来,粘在他身边跟着出了人堆。
设局的眼见又一只羊跑了,气得鼓了眼。
沈拓走到一家胭脂铺前,止了步,对身边的青年郎君道:“你倒是见机的。”
青年郎君一擦额间的汗,揖礼道:“多谢这位郎君援手。”
沈拓没放心上,笑:“不必谢我,我却是什么也不曾做。”
青年郎君道:“若是郎君无心,只说一句话,我便走不脱,少不得要把全身家当放在那。”
他又要问沈拓名姓,又要拉他去吃酒。沈拓只说事小,不必挂齿,只见他是本地人士,便问宜州土产。
青年郎君见他脸皮微红,心思一转,笑道:“郎君不如左转,在虞记挑一盒香粉与家中的娘子。宜州的真珠和香粉,素有佳名。”
沈拓正犯愁,随口一问倒把事解决了,忙诚心谢过。
青年郎君只将头一扬:“郎君搭我一手,我还郎君一情,郎君不必多礼。”他许是觉得两下扯平,心中没有亏念,兴兴头头地走了。
沈拓看得好笑,摇了摇头,自去虞记挑了半天,店中伙计也是好耐心的,陪着他磨了半日,半丝不耐烦也无。
成了一单生意后还笑:“倒是少见像郎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