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再赖着,被人知道,只怕说我是天下少有的懒妇。”
“我却没这么讲究。”沈拓见她起身,虽觉遗憾,也没再躺着。
“你们平日在家早上用些什么?”何栖洗了脸坐在妆台抹了脂膏,边梳头发边细细问:小郎午间在学堂用饭还是归家来?家中可有什么忌讳之处?施翎那可有注意之处?曹沈氏那何时上门拜见?齐氏那又是什么打算?
直把沈拓问得没了主意,在那道:“凡事由娘子做主就是。”
何栖梳着螺髻,斜睨他一眼,笑:“这边当起甩手的掌柜来?”
沈拓郝颜道:“倒不是万事不管,家中无人,全没什么路数,小郎和阿翎也随着我混沌度日。”
何栖想了想,千头万绪,这两日要忙的事还真不少。她的嫁妆要归置,人情礼银要整点,又有亲戚要走,三朝回门后便要接何秀才过来,房屋总要先整顿出来。
沈拓听她一样一样数着,呆了呆,道:“阿圆,这些事不急,我们昨日才成昏,这两日偷空得闲,只去外面走走可好?”
何栖再没想到沈拓居然作着这样的打算,讷讷道:“天寒地冻,可有去处?”
“这几日夜间都有浓霜,午间有好大的太阳,晒得人背脊出汗,我们租条船来,顺着桃溪顺流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