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杀?”何栖虽料非是意外,还是有些吃惊。
何秀才叹道:“世风日下,青天白日竟出了这事。你们日后行动也仔细些,人心不古,街尾市角俱是藏污纳垢之所。”
何栖心头闷笑,谁无事会来招惹沈拓?这位胳膊上走马,拳头上立人,又带着横刀,只有别人避着他走的份。
吃罢饭,何栖里外收拾了一番,何秀才只催着他们,道:“今日不好在这过夜,左右要归家,宜早不宜晚。”
何栖不欲何秀才担心,为他拢好火盆,将水注挨靠着火盆放了,半夜口干还能喝口微温水。
“阿爹明日记得早饭,嫌麻烦就用铫子熬粥喝,放些干枣,简单又滋补。”
“阿爹记下了,你与大郎快归家去。”何秀才笑,“天寒地冻,阿爹一把老骨头无处可去,还不如早些安睡。”
何栖无法,只得和沈拓一同辞别。
桃溪出了命案,人人自危,天又冷,十分的热闹也只剩一分,冷巷小道更是不闻人声,不见灯火。出了胡同,街市也是冷冷清清,铺户商家掩门闭窗,只远远才见石马桥那边红灯绰绰。
又行了几步,便听巡街的更夫打了一快一慢三声梆子,嘶哑着喉咙喊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
何栖微住了脚步听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