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无二,又拿清水鹅卵石养了一盆水仙,打了花苞,吐了黄瓣儿,幽香满室。
何栖拿掸子扫了床帐,见何秀才围着水仙看,道:“大郎从街市买来时就这般模样 ,只以为要开,两三日也没见动静。”
何秀才笑了:“你拿火盆烤它,蔫肯开花。”动手将水仙移到了一侧书架上,道,“它耐寒喜温,却也受不得热。”
何栖将嘴角的一丝狡狯压了下去,道:“我只以为暖和了才会开,大郎更是不懂,要不是有花苞,指不得他就将它当了蒜。”
又有沈计在那盼星星似的,将自个的字帖理了又理。一面想着等何阿公安顿下来,歇息够了再前去请教;一面又左挑右拣想挑出一张略能见人的来。一通理下来,只觉张张不堪入目。
晚间何栖团了面粉,剁了肉馅,调了醮料,包了百来个饺子,煮、煎了两样。
施翎归家来,只到院前便听家中人声欢语,见了何秀才,喜道:“阿翎见过何公,这两日事忙不得归家,不能陪哥哥嫂嫂一同去接何公,何公莫要怪罪。”
何秀才笑:“你因差使忙碌,岂会为这怪罪于你。肚中可是饥饿?快快坐下晚饭。”
何栖烫了碗箸 ,又为他倒酒:“你可曾好好进食?天冷不好挨饿。”
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