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另一只耍把式的空酒坛冲着施翎砸过,边捏了拳头欺身扑将上来。
施翎原本就憋着一肚子邪火,卖艺的又耍阴招偷袭,直勾起昔日的狠辣。一脚踢碎了酒坛,借着这力道,来个鹞鹰翻身,另一脚以裂石之力踢在卖艺的肠窝处,直踢得卖艺的连退几步。施翎见他要倒,追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又骑了他身上左右开弓连刮了他十来个耳光,打得自己手掌发麻,再对着鼻子补上一拳,总算将卖艺的打成紫肿猪头模样,这才出了胸口恶气。
围观看客先前只为施翎狠捏把汗,一个黑粗高大,一个白细秀美,一个如下山的虎,一个如家养的雀,怎也没料到黑大汗一个来回便倒地不起。一个一个拍手的拍手,叫好的叫好,有几个还直跌脚,可惜了自己刚才扔出去的几个铜板。
施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又冲另一边的酒肆内的几个富家郎君作个手势:“酒来。”
当首的那个直喝彩,喊:“小郎君好俊的身手,可有兴趣来家做我门客?”
施翎笑道:“蒙贵人厚爱,我却有着去处行当,只得谢贵人好意。”
那位锦衣郎君虽遗憾,也不强求,让店内两个伙计抬了一坛酒下来。施翎拍开泥封,请曹英去一边的茶铺借了几只碗,与围观叫好的看客分了去。自己借着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