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陈二夫妇看得眼红,也卖起甜汤来,又没这手艺,开得几日,亏了几百的钱。陈二娘子尤不死心,挑嗖陈老娘去问秘方。道:“婆母也不看牢些,篱笆不牢,哪防得恶犬?大伯生死不知,她年轻轻守了活寡,手上有了银钱,日日见着青壮后生,仔细跟人跑了。”
好在陈老娘不为所动,在那扒饭道:“她如何我不知晓,你如何我倒清楚。”
气得陈二娘子故意当着陈老娘的面与陈二骂道:“没见这么讨嫌的,吃晚粥都要贴着锅底下勺。”
她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,拿手帕掩面来与陈赖娘子道歉。陈赖娘子每日卖汤,早不似先前那般腼腆,插了腰将她骂了出去。
陈二娘子口不择言骂道:“夫君生死还两知呢,你倒天天端个笑脸,半点不见伤心,这每日卖的不知是甜汤还是别的什么。”
陈赖娘子一锅热水浇了出来,指了她鼻子骂道:“不如说个明白,我每日卖的什么?你敢说,我就敢拉了你见官,辩个一清二白。我开门卖汤,不端笑,莫非还要拉丧个脸?”
陈二娘子又道:“你敢欺我,我娘家兄弟定不罢休。”
陈据等人见她生事威胁,一拥而上,将来路去路堵个严实,纷纷嚷道:陈二娘叫了你娘家兄弟来,让我们也见见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