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栖又问:“大郎也不怕我一时走眼,雇了奸滑小人?”
沈拓笑道:“实不是好人,我便偷偷寻人打他一顿,让他知难而退。”
何栖顿时笑倒在他怀里,道:“既如此,我倒可以放开手脚,随性而为?”
沈拓道:“阿圆只管拿主意,便是你我都走眼,还有表兄呢,那些偷懒耍滑的,能呆一日,也呆不了多时。”
何栖细想:确实如此,实不必战战兢兢、缩手缩脚的。转眸看沈拓脖颈间一道红痕,原来是被斗笠的系绳勒出的一个血印子,用手摸了摸:“这几日一直在外边跑,地上火烤似的,天天戴个斗笠遮阳,倒勒得出了血点子,疼吗?”
沈拓摸摸脖子,道:“倒不觉得疼,倒是天热难捱,一天下来,浑身的酸汗。”
何栖很是心疼,问道:“可有想吃的?想喝的?”
沈拓想了想,道:“阿圆要是得闲,做些木莲冻吃,明日我去药铺买包银丹草来。”
何栖笑道:“这个倒也罢,只是我们没有井,不然,用井水浸凉,更好消暑。”
沈拓道:“有得吃便好,不需这么费事。”
何栖道:“你早出晚归,哪得空买银丹草,我打发阿娣去买。只等你晚间回来吃,可好?”
沈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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