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肚,教得他们张翅,以后如何再肯敬着你我。
有人附和:需留上几手,只让他们离不得我们。
带头的道: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历,虽不蠢,到底初出茅庐,不太通。我们对了口径,一起哄着他。
曹英头遭担了这么大的事,面上装得镇定,肚里却是心虚,平日只供着这几个老船工,虽品出几味,也忍了下来,只作不知。
船工又拿话来套他,曹英瞒了底细,并不上当。
等曹英擉了大肉荤菜,几个船工心下不悦,摆了脸色出来,嫌饭食不好,找了曹英,见他竟是另备好菜好酒,更是不满,道:“曹郎主出身富贵,不知肚里少了油水,身上便没力气,没有力气如何做活?”
曹英吃着酒夹着菜,憋了一肚子的鸟气,心道:真是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我敬他们一尺,他们倒顺势上了高台,充起我的祖宗来。我因自己生得面恶,装得斯文和气,这几人竟是拿我当软柿子来捏。我怕误事,畏首畏尾,却是适得其反,不如甩开袖子,贴着自己的心意行事。再坏也不过另请船工,也比养得肥鼠在米缸中强。
他一想通,支了一条腿在长凳上,道:“怎得没有油水?米饭管够,又有菜蔬。”
船工不曾想他竟生气,互视一眼笑道: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