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皮。”拖过条凳坐了,道,“别以为我不知你们,不过是些泼皮无赖,服役跟了海船,蚁虫套了壳,充起大头的鬼,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,莫非离不得你们。”
船工这才知晓厉害,纷纷赔礼讨饶。
曹英甩袖道:“今日只将话与你们说清楚,愿做便做,不愿做只管来告诉我。”
他露了一回金刚目,倒是镇住这些人,干脆换了粗布衣裳,也不找人修面,络腮胡连面,须发皆张,坐那实是监工的工头。
船工苦不堪言,心下又生疑惑:他不似锦绣堆里出来的,倒似恶汉光棍。听闻他兄长还做着官呢,原来读书郎也有这般粗脚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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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得陈据一行到来宜州,曹英简直喜出望外,抱了陈据拍肩搂背,道:“陈兄弟盼得我好苦啊,真个日盼夜盼,头都白了。”
陈据上下打量他,结舌道:“哥哥怎的这模样,我还当你做了水寇?可是这里生事?”
曹英诉苦道:“这些鸟人奸猾得狠,一肚子的弯弯道道,又要酒又要肉,在那跷腿拿架子,我实忍不了,发作了一通。”抱怨一通,又问道,“陈兄去我家中带了口信,我阿爹阿娘,祖父祖母可好?大郎与弟妹可还有什么书信捎来?河道可开挖了没有?”
陈据道:“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