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栖微侧了侧脸看过去,季长随却掉开了头,虚张声势道:“快快家去,秀才公定不喜娘子来这游玩。”
沈拓与何栖对视一眼,二人都有点心虚,他们确实瞒了何秀才出来的。何栖笑道:“多谢长随关心,这便家去。”
他们夫妻二人拜辞了季蔚琇,仍由沈拓牵着马,慢慢悠悠地打道回府。
何栖道:“明府许是托了阿翎私事。”
沈拓问道:“娘子如何得知?”
何栖笑道:“我也不过瞎猜猜,季长随听我说及阿翎,便拿话别开,恨不得我早早离去。”
沈拓想了想,沉声道:“许是让阿翎寻访名医。”
何栖吃惊:“何出此言?”
沈拓道:“明府的兄长侯世子,不大康健,我上次见他,孱弱多病的模样。”
何栖摇摇头:“为兄长访医又非不可见光之事,再者,兄友弟恭也是美谈,季长随护主定要宣之于口,将明府明里暗里夸赞一番,偏他也掩口不谈。”
沈拓道:阿圆明察秋毫,阿翎应拜你为师,免得出去查案时时抓瞎。”
何栖“呸”了一声,笑道:“什么斤两,还当老师。”道,“我不过胡乱猜测,谁知真假。高墙之内、灯火之下,藏污纳垢,谁知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。要